“啊……”
“啊——~”
“啊……!”
夜莺老师急得抓耳挠腮:“啊~——~”
路轻:“啊?”
顾汀舟微张圆嘴:“啊——~”
“对对对,没错,就这样。”
路轻:“啊??”
老师恨铁不成钢,“你想你在美丽的夜莺森林,伴随蝶舞翩翩:啊~——~”
路轻的嗓子没有转音的天赋,啊了几十遍没有一个落地。
老师在评分板上写了个“5”,看看她的脸,又划掉改成“6”,想想那糟心的“啊”,又默默改成“4”,涂了半天还没一撇。
路轻全然不知她的音乐老师在天人交战。
她挑起顾汀舟的下巴,细看他嘴唇里整洁的牙齿和红润的舌头,“啊个我看看?”
顾汀舟一低头就咬掉她的手指。
路轻佯作大惊:“流氓!你以前不轻浮的。”
顾汀舟在她手指上咬了一圈浅浅的齿印,“跟你学的。”
路轻正欲反唇,一阵悠然歌声横插其中。
顾汀舟瞥了一眼小曲源头,和她对视。
她摊手:“如何突破联邦通用语和外族自然语言之间的单向语言墙可是我生科院十大科研难题之一。”
问就是听不懂。
“老师,这首歌是什么意思?”
“诀别诗呀。”夜莺老师如释重负地登记“5.5”,总算完成了课程重任,“之后换你们路枝老师来上课。”
路轻一脸问号,“为什么?”她实在不想看见路枝。
夜莺老师一脸神秘的苦不堪言:“中心城,我实在待不下去啦……”
“是因为教不会我?”
夜莺老师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路轻连忙拉过她的音乐课好搭档:“这里还有个教得会的呀。”
顾汀舟的冷淡里带着点敷衍:“您有什么为难的,可以和我们说说。”